伊。看来就该是有馥郁香味的。偏不。无香。
春雨,一直下到惊蛰,稍稍打住的间隙,晃去公园。深一脚,浅一脚,踩一靴烂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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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写:爱一个人可以极狼狈,也可以极清闲,像一片落叶,不管怎么飞法,还是一片落叶。
笑着。掩上书。
谁是谁的那片落叶?
飞入岁月都不见。
伊:香的出奇。唤作结香。
只是无聊。他跟着在公园里晃荡。我告诉他树梢的绿芽像一朵含苞的翠绿玫瑰。他便凑近,真似的。真似的。 给你说个故事,妇人。便一路断断续续絮叨。 一个英俊挺拔,大致二十三四的体面的青年男子,沉默微笑。身边一个仿佛已经过了三十的华贵而不俗的女子。 “男子的眼瞎了,是去年的事情,带着妇人回乡。” 这是沈从文笔下一个很不近人情的故事。他在江边看到渡船上的这对男女。第二日,报纸报导了这艘渡船失事。沈从文的朋友识得这对夫妇,却并不惋惜,看着报纸,反而轻轻在说:死了是好的,这收场不恶。 她本是个小家碧玉,缝衣绣花为生。后来不知怎么到了一个老外交家的宅中去,被收留作了养女。过起了无从追究的日子,染了娇奢不负责任的习惯。几次婚变之后,一度成为上层的交际花,直至男人们相争出了命案。那位老法官,为她洗脱了罪名,她跟了他两年。他去世时把她托付给自己的故友某上校。 如此,上校在带一个年青上尉去老兵俱乐部时,青年上尉显然为她壮观的华贵形体所惊讶。同他说第一句话时,矜持失常。 老上校有一点可笑的预感:一个快要熄灭了的火把,同一个不曾点过的火把并在一起,会放出极大的光来。这离奇的想象,让他笑了。 当她重新用她那双看过太多日月星辰的,大而危险的眼睛去看年青上尉时,老上校感觉到了危险,却无从制止。想起临终老友讲述的关于她的身世,他又把一切看开了。 老上校为他们主持了婚礼。但不久,神话里的王子被人把眼睛用药揉坏了。瞳仁完全丧失了它的功能。据线索是瑶人用草木制成的毒药。妇人听到这消息时,把持不住,几乎要晕倒。 老上校。什么也没说。 美人老去。将是何等不堪。特别是在心爱的男人面前。 最后,再不是男人又离她先去。 这样的收捎,果然是不恶的。
听整个故事时,我都在拍这颜色艳丽的海棠,却怎么也拍不清楚。 太过艳的红,似乎是相机的致命缺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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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写:再怎样难堪的情境,都值得感恩。铸错的人必须付出同等的力气去铸,至于受煎熬的人,惟有涉过冰河,才懂得平凡溪流的热。 [/color][/size][/font]
[font=仿宋_GB2312][size=3][color=#444444] 二月兰。伊,可以生长在阳光极少的树荫下,竹林里。
是否,需求少一些,纷争少一些? 知足,是一种大智慧呵。 [/color][/size][/font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