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述一个梦境

我怀里揣了一本线装的古代秘籍.意识中,是一本医学宝典.顾同学让我好好保管,然后去东同学家吃饭.
我跑错了楼.现实中,东同学有好多套豪宅.在梦里,我去了一幢还没有完工的楼,刚在认路,听背后有人招呼我,原来东同学在后面的阳台告诉我走错了.是东同学的父亲为我开的门.我问伯父好,关心他最近的健康状况.东同学的爱人在做发夹,墨绿色的蕾丝,钉了珠片.我呵呵笑着,怎么在折腾这玩意儿.她说刚好可以打发光阴.

然后,有人要谋算我的秘籍.我一时疏忽,让人抢了去,看不清他的面目.我大声疾呼东同学来帮忙,然后一个人冲下楼下追.

远远见顾同学自河对岸而来,我隔着河,告诉他书被夺了.只见走上桥面的他一个不稳,一脚踏入河里.

是一场细雪之后.
大片的瓜地已经不在,变宽了的马路.在高脚的茅草棚中,顾同学穿着工装裤,白色的T恤,往草屋里涮白色墙面漆.涮累了,打了个盹.

原来,医生啊,针刀啊,患者啊,名誉啊,只是梦一场,醒来,他只是油漆匠.

我使劲敲打茅草棚的高脚,一切摇摇欲坠.

哪里是我?原来我也是虚妄.不存在啊.

我开始四处飘荡.迎面而来的妇人,那就是我.那跌倒在地上拼命哭喊的小孩子,是我,那垂钓的老人,不也是我吗?

一只黑色的狗,仰着脸向我.表情温和,充满期待.哦.原来,这也是我的一个相啊.

拍拍它的脑袋.

不知怎么,醒了.

茫然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