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 ■无绪
二 ■屋前
先前的时候,二伯开拖拉机。看他“呼赤呼赤”的把个铁家伙摇发动,发动机终于发出连惯的巨大声音时,大家绷紧的弦都松弛下来,满眼带笑起来。
这所小房子,就是安放拖拉机的场所。后来,机器卖掉了。我唯一还能想的起来的是:一地的油污,大大小小的零件,二伯与小伯两个修拖拉机。爸爸是个书生,对于这些他都是不懂的,关于年检的程序等等,他只知道这些。
爸爸经常说:二伯好歹也是四个轮子走路的哦。如今,我劝爸爸去考驾照,他却是不肯了。说年岁大了。
[size=3][color=dimgray] 决定翻修房子,这次回家,楼外架起了脚手架,院子里的好多花草来不及搬,都压在了断砖残瓦下。
这许是一次新生呢。我这样安慰它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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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后是一个巨大的空间。充斥着各种生灵。无法想像。
它们的成长与生灭,都恪守自然链的法则。
所以,甜美与惨烈,也只是自然。是冤家。是缘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