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老旧的物什。都集有天地之灵气。
可素店里那片梦奄。我跑去看。很多天。每每看,每每赞叹不已,这片绣的配色与针法之细腻实属罕见。我说:我又来赏那片绣了。我觉得这场梦奄就是我的。他便说:那你带了去吧。 60年代初壮系沙族老背带,不知道这样精美的背带背大的婴儿如今怎样了? 午后2点半.光线底下绣片色泽浓烈欲焚。
他说,去村落里收绣片的时候,母亲总是再三叮嘱不可以进陌生人家里去,更不可以食用村里人的东西,包括水。母亲担心,偏远山寨,还有人下蛊。
这下蛊,如梦奄。是传说。但,事实。
有时候,走几天的路,也收不到好的绣片。有时候,得到上好的物件,会乐很久。放在光线里,把玩、观赏、拍摄。
这不仅仅是货与货的交易,是来自民间的一些鲜活记载。这些物件,传递着一种文化。
他说,把物什还原为文化,重要的是物件所承载的民间本意。
他是可素。
他写:历历红尘,我只是凡人,谦虚的看待自己。
他写:回想是个不错的词,在古汉语的释意里具有“回忆”与“想象”的本意。那些初识年华的懵懂与记忆里对于自我最古老的昵称,作为清醒与凌白的素然,想必是从早远的时候就开始进入我的意念。
一日夜里,与他说话。他推荐一个去处。大理。沙溪。他说3年前30多万就可以在那里买一个老宅子。明清时期的雕梁画屏。听了心动。央他帮我打听。
那日夜里做梦。不停不停吟唱“大悲咒”。心里急,唱不全。四处寻找经书而不得。在梦里,知晓会诵心经,可是仍然一路唱着大悲咒四处游荡。
再后来,他说,那日夜里,讲完宅子的事情,发生了地震。伤亡有人。
我哦了一声。寻宅子的事情,权当我没提过。我是路人乙。
可素回:路人甲不曾听。
可素在“刻梦·归逝”中记录:
有一些往事,从来就没有以其完整面目示人,它,只存在于心灵的深处,只是一个生活过往里的一个符号,是一种不能用文字表达的意象,抑或不愿表达。在空气中漂浮着忧伤与愁虑的味道。似乎每个人的过去就是由这么些偶然存在的事物组合起来的,走过的种种在被时光的线条所乱,细回想,如今仍然刻骨铭心的,可能只是闲暇时咖啡里不断冒出的热气,或这个冬天特别黯然阴冷的温度。
路旁咖啡店里有着祥和的灯光与柔软的布饰,温馨而雅致、平和且恬静;那淡淡上升的热气洋溢着数不尽的温暖。同仁馆的餐厅里,喃喃的语言与脸上时刻轻浮的微笑让你洞悉那快乐的原本,朋友的喜愉。往事,称之为过去的记忆在今日细数时却翻涌的如此轻快,让你想起更多,父母、兄弟、姐妹、朋友、或曾经爱过的人。这些构成纠结在我们的日子里。我们无法忘怀这种味道。之后,又在我们眼前缭绕不散,将眼前的现实朦胧起来;之后,我们就看见了往事。
梦只是佛手里的一颗尘,当抖落人间遗落在我身上时就成了私心;我曾想过,这是佛祖的私心强加了给我还是我改变了佛祖的初衷。
如今的梦,在戏里戏外,都成了一个杂念,一个不能磨灭的贪怨。跋扈的尘土与如痴的红颜都渡解不了我人为的修性。
人之初,性本善。而后,戏里戏外,无善本。
可素•琴愫;是寒风萧萧雨点与记忆一起敲窗的夜晚,是雁过无痕故人与往事齐上心头的昨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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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工雕花银管 青金石 茶晶 这样的手钏是沉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