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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那个始终有着微笑的忧伤男子
淡漠千里见妖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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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始终有着微笑的忧伤男子
他叫我婆婆。
和汤汤一样。
这称呼从何而来,我已经记不得了。早些年在原创玩故事接龙的往事,历历在目。

这贴。
转他的一些文字。



  偶然听见黄大炜的老歌。
  城市一片漆黑,谁都不能看见谁,除非紧紧依偎。
  那些滚烫而鲜艳的青春,就成了曝光过度的风景,无比刺眼的显现在脑海。同学趁着假期,远远的跑来看我,电话里她有些期待的说:这段时间发生许多事,我担心自己承受不了,就想来看看你,感染一下你的快乐和强悍。
  然后,我与平时一样,笑着跟她聊天,陪她吃饭,带她逛街。
  返途中的她,手机短信于我:看来我错了,就算是你,也不能永远像以前那样每天无忧无虑的笑。
  她是能看穿我的,哪怕就是那么短短的半天时间,哪怕面对的我依旧玩笑依旧没心没肺。她到底看见了我那种像是天生的忧郁和难过。
  我说,懂得一个人并不一定是好事呵,你还是找回原来的那个我吧,对你有好处。

  不是生活残忍,而是自己盲目。
  我们碰到难过的事,我们碰到开心的事。我们习惯了放任那些难过去侵蚀那些开心,我们总是说着“我如此难过,哪还有心情去开心”。我们忘了,忘了给那些开心多一点的力量,忘了说“我如此开心,何必还要去理会难过”。

  时间真的是至善也至毒的药,要么拯救,要么摧毁,它永远不会因为你宽大怜悯。
  我在清冷的三月,对着自己的心说:好吧,现在开始你就是你了,再也不要去收纳其他。然后,四月过去。然后,五月到底。
  当昨天夜里,独自捧着相机走在永康江边的时候,电话里对朋友说:原来,没有什么事是我做不到的,原来,等我做到了,竟如此怀念从前……
  是真的。
  猫猫也好,夏花也好,心中也好,他们总是偶尔的问我:为什么不更新呢,快写点什么吧。
  可是真的。
  我每天每天的对着电脑,每天每天的点开博客,却再也回不去从前。我不想去承认,原来我让自己离开一个人,也等于离开了曾经的自己。只是“哪怕赔上全世界,我也要放弃你。”我这样说话,不是发誓,而是断语。
  那些文字,连同你,一起被我在生命的旷野连根拔起。
  我丢弃了那只相依为命的瓢,也就再也看不见我生命里的三千弱水。那些生死攸关的牵绊,成了曹雪芹笔下的一梦红楼,故事再美丽,终究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结局。我写过的沉默,悲伤,幸福,安然,通通变成了追悔莫及的往事,能感觉的不是痛,而是想念。

  这样,我微笑着对自己说谢谢,走出一个晨昏雨雪的森林,从此不会迷失的大步安稳。
  这样,我微笑着对你们说谢谢,记得那个一直忧伤的我,记得那些不来不去的文字。
  我还是可以从头开始,重新继续。只是,你们要和我一起懂得:以后的那个我还是我,以后的那个你不再是你。


在美之前,善乃是才情之本;
在美之后,善乃是生命之依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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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漠千里见妖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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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复: 那个始终有着微笑的忧伤孩子
「四月安然」- 每一年,每一个春天  -




  我在小河边搬着一块一块的石头,放进水里,然后踩在上面,伸出手,慢慢的扶着小学班主任趟过。
  她脸上是慈祥的笑,嘴里说着:“你啊,还是这么懂事……”
  太多的往事不一定要记得,手里是班主任温热的指掌,那些几乎触摸得到的纹路,就能带着似乎遗忘了很久的脚步,走啊走啊,走回那个背着书包上学的童年。

  还是和电视广告上唱的一样:一五六,一五七,马兰开花二十一。橡皮筋会在我们清脆的笑声里,从脚踝升到脚窝,从腰间升到头顶。而记忆总是倒退的,想着同桌的男孩为了证明自己的高人一等,咕噜咕噜的喝下半瓶蓝墨水,然后班主任拉着他跑到卫生所,我就不知道是担心还是好奇,跟在他们身后风风火火。
  还能想着,下课的哨子一吹响,我们就呼啦啦的冲出教室,跑到河边,捡五颗形状相近的石子,玩着简单而有趣的比赛。我们就从课桌底下拿出用废纸剪起来的花毽子,扑棱棱的踢。我们就在泥地上熟练的划出好几种样式的格子,石头剪刀布之后认真的跳。我们就嚷嚷着分开两队,相互砸着母亲半夜用瘪谷壳给自己缝制的沙包。
  想不完的小时候,自己蹲在讲台的下面,跟班主任一起,捡一段一段的粉笔头。我说:李老师,这些粉笔不要扔了,我们手小,还可以拿来在黑板上写字的……

  现在,我又像是回了去,快乐的蹲在班主任身边,跟她一起挑挑拣拣的摘河边的马兰头。班主任的老伴在岸上喊:“老太婆,别摘了,快上来,我们要去另一处扫墓了。”班主任就不理他,埋头笑着跟我说:“让他们自己先去好了,我们摘够一盘子马兰头,回去炒了吃。”
  我侧过脸,看见她有些凌乱的头发顺着风左右的飘,看见眼角额头岁月留下的痕迹深深浅浅,看见镜片后面的眼睛再微笑也有了模糊的浑浊,看见她摘断一根马兰头放进竹篮时手指轻轻的抖动。我吸了吸鼻子。我说:“李老师,你到岸边坐着吧,然后看到哪些好的马兰头就叫我,我去摘。”

  四月。清明。
  当我陪伴着这些越来越老的长辈,去祭奠那些早已离开的更老的长辈,仿佛什么都成了残忍的刑。我不得不去想着,还能有几年,可以像现在这样,哪怕他们再苍老,也还是温暖的站在我身边。
  我抬眼四顾,我一直在找。我把母亲偷偷的拉到一旁,我问:“妈,怎么不见德龙伯父?”母亲就淡淡的笑着说:“你德龙伯父去年走了,我寻思着你反正不在家,也就没跟你提起。”
  是么。那个大声大气讲话的男人,那个笑起来就咧出一口被眼熏黄的牙齿的男人,那个火爆的为了儿子的党籍跑到乡政府据理力争的男人,那个和我父亲称兄道弟却经常闹的面红耳赤的男人,那个拉着我的手说你要争气为我们老薛家争气的男人,一句话可以闹翻一次村委会议的男人,已经走了。

  我跑到患有脚疾的伯母身边,挽住她的手臂,我说你要注意身体啊,别下地干活了啊,尽管开口问儿子们要钱啊,我说我会打电话给那几个堂哥的,让他们多回来看看你。
  我就是不敢说,伯母,对不起。
  伯母还是那样很自在的笑,还是很习惯的就捂住我的手掌一下一下的捏,伯母也还是和以前一样,叫我儿啊儿啊。伯母没有说,去年的夏天,她有没有想着我应该回家,站在伯父的床边,听他说句话。

  阿忠剃了个光头,大摇大摆的走在我前面。他转过身来,声音粗粗的:“相相,要不要我帮你挑一会儿?”
  我摇了摇头,说不重的。
  阿昌扛着锄头,大声的叫:“哎,阿忠,你还问什么问,就直接把担子接过去啊。小相是读书人,肯定挑不动担子的。”
  阿忠就跨几步追到阿昌边上,两个人开始笑闹起来。
  这些与我一般大的年轻人,像极了路边满山满野的青竹子,平凡却坚韧,一年一年的长大。我一直都不相信村里传来传去的言语,说谁不孝,说谁犯事,说谁无理找是非,说谁游手好闲不争气。我总是看到他们温和的笑,听他们关心的说话,我总是觉得,这些满身朝气的青年,每一个都有同样的努力,同样的善良。
  阿根坐在石头上抽烟,手里的镰刀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路面。阿根对阿杰说:“你啊,今年跟老婆好好处,别这么闹腾了。女人总要你多让着点的,当初还不是你自己看中了她,娶了她。现在怎么就不看看她的好了呢?”
  我让阿忠把那些竹笋放进我的筐里,他偏要拎着,说怕我挑不动。阿忠走我身边,艾艾的说:“相,今年别跑远了,好好在家呆着,做点事,生个儿子,让你妈也安安心啊。”
  他们呵,一会儿彼此打闹,揭些过往的短处,一会儿三五结群的跑进竹林子里挖竹笋,一会儿又相互讨论着去年今年的种种。他们呵,和我一起,被长辈们骂在嘴里,疼在心里。他们呵,一个个都会自言自语的说要记住什么要学会什么,以后祭祖这种事,就得我们自己打理了啊。

  大山深处的房子,看山人已经老的看不清站在他面前的人了。可他依旧拄着拐杖,靠在门口,看我们这帮人陆续经过。
  老人低声的说,这个,是某某家的孩子吧,长这么高啦。这时候,就会有人搭腔:你记错了,他不是某某家的,他是别家的。老人就呼呼的笑,脸像是屋子旁边的棕榈树有层层的印痕。
  他佝偻的身子,一点一点的往后转,嘴里模糊不清的絮絮叨叨。
  多少年前,我趴着在山涧边上喝石头间流过的水,父亲就跟他坐在路边,抽着廉价的香烟,说着村里村外的大事小事。那时候,他们两个人说的兴起,会哈哈大笑,笑声与半空中哗啦啦响动的竹海一起,一下一下的沿着石头山路隐隐绰绰的远去。

  现在,我走到老人身边,提高了声音说:“爷爷,我是谁谁的孩子,还记得么?”
  他抬头看我,连声的说:“哦哦哦,记得,记得啊,当然记得啊。”
  可是,他的眼里却再也不是以前那种真实的熟悉感。想来,谁去问他,他都会说记得的吧,想来,只要去问了他,他就肯定你是他曾经熟悉的人吧。
  是记得,却想不起来了。是记得,却认不出来了。是记得,却被时间剪剪拆拆,裁成了一部叫做过去的影片。

  四月,天气混乱的像是打翻了的调色板,阴阴朗朗不定,晴晴雨雨纠缠。
  是春天,我们在清明的时候,穿山过水的焚香鸣炮,世界一半萧瑟,一半新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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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复: 那个始终有着微笑的忧伤孩子
四月轻喜」- 等一次雨后的白日青天 

【大雨。连泪水都可以落地开花。】

  这些日子一直阴雨不断,撑着伞,头顶就有不停的声音响起。
  我是好奇的,偶尔走在路上,会停下脚步,仰起头看着淡蓝色的伞,那些哔哔啵啵敲打着的雨点,就成了眼里看不见的想象。它们从哪个方向落下,它们碰着了雨伞又跳向了哪个方向?
  总是,会有些雨意,刁钻的透过了雨伞,溅进眼睛。我就会偷偷的笑,笑这个傻傻的在雨伞下仰着头的自己。

  十字路口,站着,面前是清晰的白色斑马线。
  对面的人也撑着伞。
  与我,隔着一段红灯的距离。
  是不是,就算生活,就算爱情,就算仇恨,就算生死,就算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。多远的距离,也不过就是像了现在的我们,听大雨瓢泼,看车流过往,而脚步是生了根的橡树,不能逾越。
  十字路口,绿灯。
  我往前走,与对面的人擦肩而过,彼此陌生。

  缘分也是这样的情形。你从东往西,我从南向北。
  在可以相遇的路口,我们却没有相同的脚步,你的红灯是我的绿灯,你的绿灯却是我的红灯。
  我们唯一拥有的一起。
  是一起错过。


【身边。哪怕你为你自己,我也会一直为你。】

  这一个春天,花开的满地缤纷。然后,石子路上落满了瓣,连雨水都不再流动。
  我不是故意停在小花坛的旁边。

  迎面走来两个人。
  中年男子蓝咖色外套,深色牛仔裤,怀里抱着一个大大的包。身边的女人矮他一个头,暗红花纹的布袄,有个带着绒毛边的帽子,脚上穿一双普通的白色运动鞋。
  他们疾步的走。
  女人的步子有些乱,她那么费力的撑着一把伞,伞的大部分罩在了男人的头顶。她自己身上淋的湿透。
  或许,在我没看见的那些路上,男人不止一次的埋怨女人,把伞往你那边挪挪啊,别淋着了。然后女人就一脸的笑开,说,没事没事,淋不着呢。
  或许,在我没看见的那些路上,原本是女人抱着那个包的,而在身边撑伞的是男人。他也一样紧紧的跟在女人身侧,他也用力的把伞往女人那边撑。

  或许,他们从开始到现在的一路上,都只是这样沉默。
  男人低着头,女人仰着头。男人在左,女人在右。

  他们各自有各自的幸福,哪怕他们是夫妻,幸福也不会一样。
  有的人幸福,是有人为他付出。
  有的人幸福,是有人让他付出。


【右手。离心脏更远的地方。】

  你好,哪位?
  是我。
  哦。

  手机上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号码,虽然那些数字在我脑海里从来都是排成一个序列的。
  前些日子,与我用同样牌子手机的朋友告诉我,将手机设置恢复到出厂状态,就可以提升手机的反应速度。当时我就将手机格式化了,却忘了存储通讯录。
  于是,那些记得不记得的人,通通像是电脑回收站里的文件,被一键清空。
  我们总是免不了会犯很多的错。我们的错,总是不关原不原谅的事。
  就像这一回,我看着手机里空白一片的记录。
  释然而笑。

  说话。有很多种说话的方式,因为要面对很多种听话的人。
  声音像被风吹乱的头发,放肆的交叠飞舞。我的假装冷漠,你的努力平息。我们之间,再没有彼此心照的寒暄。

  没什么事,你要注意身体。
  没什么事,就挂了吧。

  握着手机的手,手臂露到了雨伞外面,衣服晕着一片深色的潮湿。
  抹一下,冰冷就从手指钻进心底。
  什么时候开始的习惯,习惯用右手接电话。那些从对面传过来的声音,就有足够的路可以走,从右边的耳朵,走着走着,走到左边的心脏。
  这一路足够远,足够把一切都变得跟血液一样温暖,落尽心房。


【预见。给一个可以快乐的等待。】

  下午,四点,短信每天准时响起。
  
  永康:今夜晴到多云,明天多云。
  明天温度12到25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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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复: 那个始终有着微笑的忧伤孩子
宿命的战场,我们兵戎相见




  婆婆写着:她隔了那么远那么远的距离,带走了漂浮于时光里的笑。
  原来是,距离只能隔开我们脆弱的小心翼翼,却永远阻止不了那些被执着被喜爱被荼毒的心念。多远,才算离开?又多近,才敢抬头开口?我们每一步,跨不过的不是这些曲折的路途,而是耸立在心底的那个断崖,注定了一生唯一可以延伸的是守着望着的目光。
  开始跟那个一直闭着眼睛的自己浴血奋战。
  开始说话,幸福归你,苦难归我,这一次,我们兵戎相见。

  因为相信你是从未离去才不曾绝望
  至少有爱帮我在心底圆谎
  把距离铺成一条河
  从此后用天涯相隔
  你在何方都一样……

  这首歌,你听过么?
  它有一个美丽的名字,《烟花烫》。它有一个美丽的主人,张国荣。
  我们再也没有机会去想象,生命没有顾忌,没有责难,没有谁和谁的对和错,那些无法无天不能遮掩的独自醉生,那些洪荒远古不再轮回的独自梦死。那些把平凡折磨成传奇的幽默,在他之后,烟火消绝。
  记忆里的怜爱,我们能重温的只是单薄的银幕上一个一个的片段和瞬间。不管是红尘劫数,还是战乱纷飞,也不管是人间天上,还是彼岸重洋,我们再也记不得所有的故事所有的主角,我们只是沉迷了那些唯一的侧面,转身,背影,还有贴近。
  我愿意去怀念这样的他,英雄,书生,少爷,混混。我愿意用这样的名字叫他。阿荣,阿飞,蝶衣,十二少,宋丹平。我真的是愿意的,忘记一个叫张国荣的人,他没有来过,也就不会离开。
  “我一生没做坏事,为何这样?”
  我们听见最后他说的话,我们就算把心撕碎了也无法给他回答。
  因为爱过,共同度过的人,才终身难忘。”那么我之所以应该记得你,是因为爱,还是因为一段岁月?

  4月1日。愚人节。
  我记得7年之前的玩笑,玩的那么真实,笑的那么痛。有些谎言,在今天可以明目张胆的说,有些认真,在今天可以半遮半掩的表达。愚人节,也能自欺欺人的愚一次自己。
  “我想告诉你,我一直很爱你。”
  最勇敢的作弄,最诚实的自己。谁知道,每一年的这一天,可以成就多少的幻想?
  当我说我爱你的时候,你会微笑。
  当我说我爱你的时候,举国同欢。
  4月1日。谢谢你。

  不是所有日子,都可以这样放肆的。生活原本就是一件格织的线衫,轻轻扯,就漏出许多的空旷,就发现针脚之间永远有填不满的空白,永远有无处重叠的错身而过。若是期待,就要懂得,当你面朝大海,并非都是真的春暖花开,迎面而来的通常是带着清咸和生涩的风吹。
  于是,幸福和难过,如同《大话西游》里的青霞和紫霞,被拧成了佛祖座前的一根灯芯,点亮的温暖里,你享受多少幸福,也要承受多少难过。
  宿命是一片无人占领的阵地,总有一天,轮到我们面对面的厮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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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用:
原帖由 阿布 于 2010-9-25 11:53:00 发表
貌似是老乡。

那些经历,我也有过,这是最贴近我生活的一次倾听。。。

是你老乡?


不是的

我只记得他与垃垃表哥表妹的称呼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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