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起。
远方天空的云霞寂静。并无声息,依然惊醒了脚步。心生远足。
日暮时分。
听得布谷鸟叫。一声比一声悠远。声声清晰。倾身,窗外。如常的车水马龙。
要远行。
陌生的地方。颠沛路途中带笑容颜,是一场花事。
没有停止,只有陆续,只有次弟。
我曾经去过你出生的城市。你却并不知晓。
走一条陌生的长巷。你看。我的脚印,就在你的左侧。这样就好。
爬山虎攀至围墙的顶端。
无所依傍,便无去路。
紫藤花香了整个四月的午后。
城市的马路,没有青草可以透过的缝隙。
你知道的,我只是内心荒芜,与触眼四及的石头水泥并无干系。
将所有过去的,和即将到来的远行统统穿在身上。
在广漠的城市里穿行。无碍。
他们可以容忍一个异族。让我感恩到落泪。
我想你会懂得,那样繁复与艳美色泽,只是远行里风中烈烈的内心。
只是路过大片葡萄园时的青涩气息。
是土豆与小麦生长的模样。
是一只黑色凤蝶的触须。
只是,只是吹过耳际的风声。
是远方……
你知道的。
裙的绣,她帮我记得。
那个黄昏,通过那座桥之后,转入幽暗的街道,有一扇门,轻轻推开。
阿拉丁。
我的神灯。请听从我的吩咐。
是的,我的主人。你的愿望就是我的使命。他说。
记得看过一部片子,《梦想阿根廷》。
记得这样写下:
一只红嘴的鸟踱到他的跟前,从他手心里啄了几粒米。
为什么会养那么多的鸟?
他的眼光变得很遥远。
“我想它们会让我们想到自由。
它们可能会受到猎枪的威胁,但它们可以享受自由。
当这些鸟在我身边踱步,就像我的伴侣,它们代表我那些离我远去的朋友,他们还在我的身边。”
虽然不可能,但想像可以做到。
那些鸟飞走后,可能再也不回来了,所幸,它们享受了自由。
湛蓝的天空,看见了那行飞鸟,在天上,在云之上,在心之上。
一会儿排成人字,一会儿排成一字。
渐渐远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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